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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计委、财政部关于印发《放开烟叶调拨价格实施办法》的通知

作者:法律资料网 时间:2024-05-20 13:14:03  浏览:8973   来源:法律资料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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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计委、财政部关于印发《放开烟叶调拨价格实施办法》的通知

国家烟草专卖局


国家烟草专卖局、国家计委、财政部关于印发《放开烟叶调拨价格实施办法》的通知
1993年8月23日,国家烟草专卖局

各省、自治区、直辖市及计划单列市计委、财政厅(局)、烟草专卖局:
为贯彻执行国务院国发〔1993〕7号文件精神及国务院办公厅国办发〔1993〕43号文件的要求,在加强烟草行业专卖管理的同时,适应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实现烟叶调拨价格由国家定价向企业定价的转换,国家烟草专卖局制订了《放开烟叶调拨价格的实施办法(试行)》,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放开烟叶调拨价格,是烟草行业深化价格改革的一项重要措施,对此,请各地要积极稳妥地有步骤地组织实施,在实施中,要加强宏观管理和具体指导,并注意不断总结经验,以便进一步完善实施办法。

附件:放开烟叶调拨价格的实施办法(试行)
为贯彻执行国务院国发〔1993〕7号文件及国务院办公厅国办发〔1993〕43号文件精神,适应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要求,实现烟叶调拨价格由国家定价向企业定价的转换,经与有关部门协商制定出《放开烟叶调拨价格的实施办法》。
一、烟叶调拨价格放开的指导思想
1.放开烟叶调拨价格是烟草行业进行价格体制改革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既要积极稳妥推行,又要加强宏观指导。
2.要继续执行省际间的调拨计划,实行保量不保价。烟叶经营企业在完成国家调拨计划后(包括出口备货及国家储备),必须在经国家烟草专卖局批准的烟叶市场销售烟叶。在市场尚未建立的过渡时期,省内供需双方可直接交易,省际间由总公司、省公司组织供需双方直接交易。
3.放开的烟叶调拨价格应适合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有利于宏观指导烟叶生产和提高烟叶质量,有利于烟叶资源合理配置,有利于促进企业加强管理、增加效益、公平竞争。
4.烟叶调拨价的确定,应兼顾工商企业两方的利益,调拨环节不能借烟叶调拨价放开而谋取暴利。
二、烟叶调拨价格作价的基本原则
1.在国家烟草专卖局宏观调控管理下,由供需双方根据商品的价值和市场供求关系协商确定烟叶调拨成交价,并直接结算。
2.国家烟草专卖局制订的产区烟叶调拨基准价包括了国家规定的烟叶收购价、产品税费、流通环节的费用和利润,可作为经营企业制定调拨价的基础。
三、烟叶调拨价格的管理权限
1.在专卖管理体制下,烟叶经营企业可以根据商品的价值和市场供求状况自主确定烟叶的调拨价格。各级主管部门要加强指导,帮助企业用好定价权。
2.烟叶经营企业应建立企业内部价格管理机制,坚持集体定价的原则,建立健全各种制度。
四、烟叶调拨销售的财务管理
1.放开烟叶调拨价后,经营企业销售烟叶的收入,必须全部以价格形式体现在企业销售收入中,不得以任何名义在价外收取其它费用。
2.烟叶购入单位,在烟叶买价以外,不得以任何名义向烟叶销售单位再支付款项。
3.在放开调拨价格后,对烟叶经营企业的经营收入,任何单位或部门不得以任何形式抽调挪用。
4.烟叶调拨价格放开后,在原价外向用户收取的烟叶生产扶持费并入到经营企业的销售收入,因此,经营企业原从烟叶生产扶持费中开支的物资扶持和其他扶持,暂按下列办法处理:物资扶持通过企业“商品销售”和“商品销售成本”核算,其他扶持在经营费用里以“烟叶辅助费”单独反映。
5.关于烟叶经营企业提取烟叶技术改进费问题,执行新的企业财务制度后,如何进行财务和会计处理,另行通知。
五、加强烟叶专卖管理和信息交流
1.各级烟草专卖局要按照《烟草专卖法》,加强对烟叶市场的管理,保证烟叶调拨价格改革工作的顺利进行。非烟草企业和个人不得经营烟叶。
2.在丰收年景或市场变化情况下,由中国烟草总公司按国家储备计划组织有关单位按调拨基准价格购进,增加国家烟叶储备,以调节丰欠,平抑市场。
3.烟草管理部门要作好烟叶信息交流和协调工作,收集整理各地的信息,及时传递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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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调整农村社队企业和基层供销社缴纳工商所得税税率的补充规定

河北省人民政府


关于调整农村社队企业和基层供销社缴纳工商所得税税率的补充规定
河北省人民政府



为认真贯彻执行国办发[1983]73号文件转发的财政部《关于调整农村社队企业和基层供销社缴纳工商所得税税率的规定》,现结合我省情况,作如下补充规定:
一、根据国家经委规定,同大工业争原料的社队企业和其他企业单位,主要指小纺织厂、小丝绸厂、小烟厂、小酒厂、小糖厂、小皮革厂、小油漆厂、小橡胶制品厂、小塑料厂、小皮毛厂、小肥皂厂、小骨胶厂、小造纸厂(手工业纸除外)等。
二、对需要减免工商所得税的企业,请按照下列规定办理:
(一)农村新办社队企业,在开办初期经营有困难的,可由省辖市人民政府、地区行政公署批准,给予免征工商所得税一年的照顾。新办企业,系指从无到有新组织起来的企业。对原有企业一分为几、改组、扩建、季节性开工、搬迁、转产、合并,或者吸收新成员、改变隶属关系、改
变企业名称的,都不得视为新办企业。新办社队企业,在开办初期仅有微利,或借债办厂盈利后需要还帐者,视为“经营有困难”。
(二)对经营农产品初加工、小水电、小火电、开矿企业,缴纳工商所得税确有困难,需要在税收上支持的,经省辖市人民政府、地区行政公署批准,可给予定期减征的照顾。定期最长不得超过两年,减税最多不得超过应征税额的百分之五十。
(三)灾区社队从事自救性生产,经省辖市人民政府、地区行政公署批准,可在一定期限内给予减征或免征工商所得税的照顾,即正常年景粮食(包括经济作物)产量因灾减产五成以上的重灾队,可给予免征工商所得税的照顾;减产三至五成的,可给予减征工商所得税的照顾,减税最
多不得超过应征税额的百分之五十。减免期限以接上新粮为限。
(四)革命老根据地和大厂、孟村回族自治县的社队企业纳税确有困难的,经过省辖市人民政府、地区行政公署批准,可给予定期减征工商所得税的照顾。定期最长不得超过两年,减税额最多不得超过应征税额的百分之五十。老根据地的范围以省一九七九年划定的社队为准。
(五)除上述所列减免工商所得税项目以外的农村社队企业和基层供销社,按八级超额累进税率纳税确有困难,需要在税收上给予照顾的,可按照税收管理体制的规定,逐级上报省税务局审批。
三、本补充规定自一九八四年一月一日起执行。过去我省的有关农村社队企业和基层供销社缴纳工商所得税的规定同国办发[1983]73号文件和本补充规定有抵触的,一律按国办发[1983]73号文件和本补充规定执行。
有关国办发[1983]73号文件和本补充规定执行中的具体事项,由省税务局负责办理。



1983年9月23日
罪与刑的冲突——对一起改判案件定罪与量刑的思考

张相丽 李翊


案情
李某(女,26岁)于2002年7月起在冯某(男,38岁)家做保姆并照顾孩子。其间,冯某与李某发生了两性关系,并许诺与同居女友黎某分手后娶李某为妻。黎某怀疑该二人有不正当两性关系,于同年9月24日上午,以冯某的名义将李某解雇。李某心存不满,于当日12时许,到朝阳区小红门乡明园学校内,以冯某找女儿(4岁)冯某某为由,将冯某某从学校骗至丰台区东铁匠营横七条44号院内其亲属处,后打公用电话让冯将其的衣物要及补偿费人民币二万元送到指定地点,否则将与冯的女儿一起死。当日16时许,公安人员接群众举报后将李某抓获。
检察机关以被告人李某涉嫌绑架罪提起公诉,一审法院审理后作出了变更罪名的判决。一审判决认定:从犯罪形式上看,在主观方面,被告人李某是为了向冯某索取补偿费,尽管法律对此不予保护,但是在本质上属于索取债务,而非勒索财物,因而不具备构成绑架罪的主观故意;在客观方面,根据本案的事发起因以及被告人李某犯罪的对象、骗走冯某某的经过、向冯某索要补偿费的方式、数额等因素,被告人李某所实施的一系列行为不符合绑架罪的客观特征,故本案的犯罪事实不符合绑架罪的构成要件。从犯罪的实质上看,根据我国刑法的罪责刑相适应原则,结合被告人李某的行为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本案的犯罪事实也不符合绑架罪的实质特征,而符合非法拘禁罪的实质特征。故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第一、三款、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对为索取法律不予保护的债务非法拘禁他人行为如何定罪问题的解释》之规定,判决被告人李某构成非法拘禁罪,判处有期徒刑二年。
罪名的差异?
差异远不止于字面的不同,而源自于认识上的分歧。对于本案的定性问题,笔者赞同检察机关提起公诉的罪名,李某一案应当属于典型的绑架犯罪案件。理由在于:李某的行为完全符合绑架罪的犯罪构成。首先,主体上看,李系具备完全刑事责任能力的成年人;从主观故意上看,李某实施犯罪行为是由于受到冯某的欺骗,致使精神上遭受损害,但双方之间并不存在明确合法的债权债务关系,因此不具备索要法律不予保护的债务的前提条件,其索要钱财的行为就是一种勒索财物的行为;从客观方面看,李某利用经常接送冯某女儿的便利条件,以欺骗的方法将冯某的女儿带至其亲属住地,同时以冯某女儿的生命安全相要挟向被害人索要财物;从侵害的客体看,李某将不明实情的4岁幼童骗走,形成了以实力控制的事实,侵犯了他人的人身自由权。其次,一审判决认定理由于法无据。从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对为索取法律不予保护的债务非法拘禁他人行为如何定罪问题的解释》中所列举的债务类型看,“法律不予保护的债务”应当是客观存在的、具有经济价值或财产性利益的债务。李某索要的补偿费,实际上属于精神损失范畴,而我国现行法律中并没有将精神损失规定为该债务之列;另一方面,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范围问题的规定》第一条第二款明确规定:“对于被害人因为犯罪行为遭受精神损失而提起附带民事诉讼的,人民法院不予受理”,因犯罪行为遭受精神损失而提起的附带民事诉讼法院均不予受理,而冯某的行为在法律上还不足以进行否定性评价,由此产生的精神损失就更不应该纳入刑事诉讼范围内予以解决。因此,笔者认为一审法院的判决有失偏颇。
量刑的斟酌?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关于非法拘禁罪的规定,结合本案的具体情况,被告人李某可能判处的刑罚在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的幅度范围内;而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九条关于绑架罪的规定,被告人李某可能判处的刑罚最低刑为十年有期徒刑。从实现刑罚的公平性角度考虑,我们不妨回顾本案中被告人李某的行为并在内心中重新加以衡量,不难发现:李某并不是一个利欲熏心、图财害命的残暴之徒,而只是一个在城市里默默打工、自食其力的无知女子。当自身权利遭受无理侵害的情况下,她遏止不住内心的愤怒,一时感情冲动实施了违法行为。根据刑法规定,量刑应当根据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并依照刑法的有关规定判处刑罚。从本案看,被告人首先是初犯,其次没有对幼童实施暴力或虐待行为,其犯罪的主观故意并不恶劣,再次其实施的违法行为社会影响小,所实施行为的社会危害性尚未达到恶劣的程度,如果对这样一名女子处以最低十年有期徒刑的刑罚,明显不太合乎情理,也违背了罪刑相适应的刑法基本原则。因此,从量刑的角度出发,一审法院似乎实现了一定的公平。笔者不敢妄加揣测,一审法院作出变更罪名的判决的原因即在于无法协调定罪与量刑的公平。然而在现行刑法框架内,如果认定李某的行为构成绑架罪,的确面临刑法分则条文所不能解决的困境。从现行刑法总则条文看,这个困境又似乎能迎刃而解:根据刑法第六十三条的规定,经最高人民法院核准后,可以在法定刑以下判处刑罚;又或者根据刑法第三十七条的规定,对于犯罪情节轻微不需要判处刑罚的,可以免于刑事处罚。笔者以为刑法总则的这两个条款是对于分则罪名可能判处法定刑以下的量刑制度的两种救济途径。
然而,程序上的救济远没有实体上的完善来的直接而深刻。从长远角度考虑,随着社会的发展,犯罪手段千变万化,侦查技术也日斟完善,有些犯罪可能在行为之初就被遏止住,有些犯罪的情节、性质不似在当年立法之时那么恶劣,因而有必要对某些罪名的量刑幅度进一步完善。量刑必须严格遵照刑法,背离刑法仅仅追求刑罚一方面的公正,丧失的可能是整个刑事司法的公正。笔者以为,在时机成熟的时候,在绑架罪的量刑幅度内增加一个较低的量刑幅度,从而在罪刑法定的基础上实现司法公正,保证定罪与量刑的协调一致,不失为最根本的解决方法。
笔者注:本案后经检察机关抗诉,二审法院改判,确认被告人构成绑架罪,量刑上鉴于被告人犯罪情节显著轻微,判处免于刑事处罚。

作者单位:朝阳区人民检察院
张相丽 法律政策研究室副主任、检察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李翊 法律政策研究室、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硕士研究生
地址:北京市朝阳区六里屯西里甲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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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010-65094881